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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脾气?
千颉想,他闹哪门子的脾气了?
他所有的眷恋和不舍,为什么要被阿姐这样轻飘飘地解读成“闹脾气”?
他明明已经成了一只病猫,因为主人的离开伤心得快要死了,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煎熬着她为什么能将他弃养得这么干脆,为什么他不对着她翻开肚皮,她就连看他一眼都不肯。
“阿姐,”他跪下来,抱住炎葵的双腿,丝毫不介意自己的举动在她眼里是否已经丑态毕露,“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不要丢下他,他没有办法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剔除肉身,忘记七情,成为没有实体的、虚幻飘渺的神。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求她。
因为从小他就知道,所有的尊重都需要靠实力来获取。暴露脆弱和痛楚并不能让旁人感同身受,他们只会觉得麻烦,然后在心里暗自取笑他生来就带着罪孽,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不愿成为阿姐的负担。
但他没有办法了。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擅自将阿姐视作了他的另一半,而比翼鸟失去了伴侣,是活不下去的。
“小颉,怎么还这么任性呢?”阿姐轻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伸手去擦他眼角的泪,“我给你留了一个礼物,你看到后也许就不那么伤心了。”
“我不要,”他冷着声音,果断拒绝,“我不要什么礼物,我只要阿姐,永远陪在我身边。”
她必须留下来。
无论如何,也要留在他身边。
农夫与蛇。
千颉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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