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真分了,以后你家就是我家了,没有敲门这一说了,到时候你和非晚别烦我。”
朱莉担心桑得榆分手,只是表面平静,插科打诨到半夜才回到对门的家里。桑得榆今天在雨里站的时间太长,有些鼻塞,洗了一个热水澡,吃了一包感冒药,沉沉地睡去。
感冒药让桑得榆睡得特别沉,在与男友慕尔迟分手的三个小时后,她在久违的梦里见到了另外一个男人。
桑的榆困在了梦里,回到了曾经,兜兜转转。
许归棹在高二晚自习时,拽着桑得榆的辫子:“小胖,你别坐我前面了,下次做我同桌吧,以后说起同桌的你,你好歹也可以吹一下是我这个大帅哥。”
大一时,在南山大佛的佛掌前,许归棹的大手覆上了她的手,两人虔诚地许下愿望。
转到了加班工作到深夜,看到张燕燕的朋友圈,晒着许归棹送的印章和书法,写着:“你还这么年轻,多希望是假的。”半夜她发了疯地联系许归棹和她的共同好友。那个夜好漫长,有人换号了,有人没有接听电话,颤抖的手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大胖,他怎么了?”
沉默,像没有月亮的晚上那么沉默,终于一声叹息:“突然去世的,前几天说是心脏有些难受,去检查了没有事情。突然就一头栽下去,没有受罪。”
泪已经爬满了桑得榆的脸,原来有时候眼泪流过脸颊是感受不到的。嘴唇颤抖得已经说不全一句话,只有呜呜的哽咽声。
“我们商量着不告诉你,怕你难过,毕竟你现在情况也不好。”
桑得榆拼命地想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什么时候?”可是只有哽咽,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石头,我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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