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十指连心,桑得榆的汗水都从发间流出来了,打车跟司机师傅说去最近的医院,到达时才发现是淄源胜利医院。
桑得榆一直没有来过胜利医院,她惧怕这个医院。
挂号后,坐在等待区,旁边的小孩子大概是胳膊骨折了,一直在哭闹,爸爸用力地抱着他,妈妈着急地站在一边,弯着腰用玩具耐心的哄着他。桑得榆把座位让给这位年轻的妈妈。站到了窗前。
胜利医院的环境特别好,窗前就是淄市有名的胜利山。胜利山一侧有一座烈士陵园,其余地方被开发成了胜利医院和胜利公园。
她以为过去了这么多年,来到这里可以心如止水,可现在却意识到,不论过去了多少年,关于许归棹的一切都像是藏在心底包裹起来的原石,只要翻动,他的棱角都会把心底磨得千疮百孔,无法呼吸地疼。
刚认识许归棹时,他漂亮的眉眼,爽朗的笑声,一直不理解为啥他的朋友都叫他石头,石头不都是又臭又硬的代表吗。
他总是很体贴,总是会做一些贴心的小事,别人说他娘们叽叽的,他也不反驳,整天和和气气的,好像别人的话从来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
桑得榆依旧记得那三年高中时光,那关于他最柔软、最明媚的三年时间。
失而复得的高中学习的机会,桑得榆分外地珍惜。每天早上四点准时趴在被子里面,打开手电筒开始看书。五点整宿舍楼开门禁,提着暖瓶去教室。那时候总会在宿舍楼与教室之间的操场遇到他,春夏秋冬,都那么巧合地遇到。
军事化封闭教学的学校,六点半雷打不动地开始跑操。跑到学校东面的铁栅栏旁,许归棹总会攀过栅栏,不出五分钟,校服两侧的兜里各揣着一份小笼包,再翻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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