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依旧阳光、开心地度过后面的生活。”
许归棹紧紧地攥起拳头,一脸疑惑地问:“老实人就活该被欺负,坏人就该逍遥法外?”
徐秀山苦笑,“人已经入土为安,没有人证物证,定不了他们的罪,也没法把他们绳之以法。”
许归棹猩红的眼睛,“所以我爸爸就白死了,任由妈妈消失不见,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是吗?”
徐秀山急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慢慢地计划。”
“不用了!”许归棹打断了徐秀山的话,“他们在乎什么,就从哪里开始吧。”
对于许牧一家,许归棹是知道的,他一直以为,他不去争不去抢,大家就会和睦相处,没曾想过,自己的乐天派,自己的不作为,却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去伤害自己的亲人,不是许牧,是自己的天真将父母推进了深渊。
一年了,他在瑞士待了一年,竟然被表面的和气和平静遮住了眼睛。
他的父母,在遥远的家乡,死在了他的天真里。
徐秀山说得对,这事要一步一步地计划,要仔仔细细地筹谋。没有实力的愤怒,只会自取其辱。
爸妈已经没有了,消失在还在等他康复的希望里。那就让那些人也死在希望里吧。
“也许你妈妈并没有死。”
许归棹猛地看向董华涛,徐秀山比许归棹更快地走到他面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董华涛目光深沉,看着徐秀山和许归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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