瘆人的纸人和花圈,有的烂棺材边上趴出来半个稻草人,身上穿的是二中的校服,额头上钉着半截带血的黄符……
“太可怕了…这辈子我都不敢上学了……”一个瘦弱的男生害怕着说。
“吴一帆你不上学就不上学,你老扯我裤子干啥?”胡帅回头说。
“我…我尿了……”吴一帆嗫嚅着说。
“你尿了也不能扯我裤子啊!妈的撒手…撒手!我这么大你那牙签装着漏风……”
“胡哥,你能不能帮我去把那个稻草人身上的校裤脱下来……”
“好你个心机裹厕的吴牙签,你看我像傻比吗?你还不如叫我脱给你呢!”
“胡帅你们能不能严肃点,现在是在拍鬼片啊!”谭静声音颤抖着说,“小心点别踩到地上的纸钱……”
其实根本不用谭静提醒,先前教室里的诡异场景还深深映在众人的脑子里——那些染血的纸钱飘落下来只要沾到人的皮肤上,立刻就会形成一块靛蓝色的诡异尸斑,然后变成那只【哭丧鬼】的鬼奴,现在属于是看到纸钱就犯怵。
然而谭静的话音才刚落下,一片染血的纸钱就从她的面前飘落下来。
“不是吧?怕什么来什么??”胡帅浑身一哆嗦,赶紧跳到了江蝉身边。
紧接着,更多染血的纸钱开始稀稀落落地从蓝黑色的鬼雾中飘落下来,前方的鬼雾中隐约传来唢呐和哭丧的声音,那声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断断续续的,像是正有一支哭丧队在雾里送葬,听得每个人都背心发毛。
“江哥胡哥,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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