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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玳瑁猫冷漠地说,“我建议你把话说明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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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别那么粗暴。我猜你一定是因为太宰的事被急疯了。呃呃,就当我没说,你真的没必要亮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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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尾服猫缩了缩脖子,快速且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简单来说,你知道某些实验吗?就是为了验证某个材料的特殊地方,我们把它取一部分用来进行压力实验,加压到碎了为止。然后如果没发现值得利用的地方,就继续挖掘别的方向。比如防火实验,就取一部分点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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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实验对象是人的话,那就相当于先设置一个测试把人给测死了,发现这种方式并不会激发对方的特殊之处。于是取消这个方法,时间回溯再换个新思路测一次——差不多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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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完后,莫布斯小心地看着芙蕾因那张面无表情的猫脸。威尔逊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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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我的异能可能被人拿来作为这种用途,就感觉真恶心。”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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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还有蠢货天天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这种蠢东西,我就知道对这个世界失望还是有好处的。”虚无小姐抖抖耳朵,用嫌弃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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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敦?”芙蕾因冷静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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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他了吧?”莫布斯的声音逐渐变小,“虽然不知道‘书’具体是什么,但好歹也算是书的道标什么的……当初也是被老鼠悬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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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因发出好像知道了一切的冷笑声,笑得燕尾服猫有点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头皮正在变成一张猫皮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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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其实也可以稍微放松一点?至少这个肯定不是对方想看的结局——好吧,她就这么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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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话是莫布斯发现芙蕾因瞬间消失后,一脸茫然地看着威尔逊和虚无小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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