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水中飞溅,冲在最前的黑衣人闷哼着倒下。
她的剑术,纯粹、简洁,却又狠辣到极致,是在绝境中磨砺出的生存本能。
但她的身体却在无声地诉说着极限。
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每一次格挡重击后身形都难以抑制地晃动一下,呼吸粗重而短促,在冰冷的雨夜里蒸腾出微弱的白气。
那墨色的衣袍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又或是新添的伤口渗出的血,早已浸染得一片深暗。
“不愧是以杀证道的‘血手观音’,”
凤无彦冷眼旁观着,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死士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般倒下,脸上竟无多少痛惜,反而拍了拍手,语气带着一丝扭曲的赞赏,
“纵使内力尽失,被这满月之力死死压制,竟还能折损朕如此多精锐。”
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穿透雨幕和厮杀声,却明显少了几分中气,带着一种力竭的沙哑和燃烧的愤怒:
“你为了你那虚无缥缈的长生,暗中掳掠献祭了那么多无辜孩童,你这所谓的天下之主,心中可曾有过半分羞愧?!”
“哈哈哈——”
凤无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那笑声在雷雨中显得格外阴森,
“一群无父无母、如同草芥般的孤儿罢了!能为朕的长生大业献上性命,是他们的造化!是他们的荣幸!他们的死……是值得的!”
“疯子!!”
墨袍女子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嘶吼,那声音里饱含着极致的愤怒与悲恸,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凤无彦像是被戳中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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