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殷勤的搭讪者,一束不合时宜的玫瑰,甚至是一句看似无害的深切问候。
她不信救赎,更怕凤九那刚刚结痂的心,再被任何形式的“温柔”灼伤。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隔绝的墙。
沉林则是另一种守护。
她通常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面前摊开一个深色的木质调香箱。
她的手指修长稳定,精确地称量、研磨、滴入精油。
她是调香师,用植物精魂的复杂交响为凤九构筑一道无形的屏障。
当凤九周身的气息过于紧绷,眼神深处那不易察觉的裂痕开始蔓延时,沉林会不动声色地推过去一只小小的闻香条。
上面或许只是一缕清冽的雪松,带着苔藓的湿润感;或是微苦的广藿香,混合着干燥的泥土气息。
没有言语,只有这些精心调配的气味分子在空气中弥散,像一双无形的手,试图抚平那些看不见的、旧日伤疤带来的震颤。
沉林用植物的语言和绝对的沉默,为凤九撑起一方勉强可容身的平静。
日子在“FADE”的低语和光影里滑过,像无声的流水。
沉林,那个惯用植物香气和沉默织就屏障的调香师,破天荒地打破了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静默。
那是一个寻常的营业间隙,酒吧里只剩下背景音乐的低回。
沉林没有坐在她惯常的角落,而是径直走到吧台前,在凤九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
她没有摆弄她的精油瓶罐,双手只是平放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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