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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忖间,谢流忱已经走到她床边,谢澄言故意虚弱道:“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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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忱面露关切:“明日我会派人去国子监告知你养病的事,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必去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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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长兄……”谢澄言仍旧半死不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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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忱向身后招了招手,元伏上前,他手里提着一只鸟笼,笼中是那只雪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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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澄言当然不会觉得谢流忱带鸟儿来是给她解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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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就连谢燕拾见这鸟生得漂亮,想要拿去养几日,谢流忱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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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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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带鸟儿来我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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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忱嗓音温柔,像一阵和煦的风吹进人耳朵里:“你有大半个月时间要在床上躺着养伤,难免苦闷无聊,这只鸟儿爱娇可怜,挂在你房中,听听它的叫声,也能消愁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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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澄言讶然,她今日这伤受得,分量有那么重吗,重到长兄都能忍心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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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对自己爱重的东西一向看得很紧,绝不会让它们脱离自己,与他人沾上分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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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前年,长兄的几位朋友来府上做客,长兄正将鸟儿托在掌中,和她一起在湖边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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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朋友见鸟儿实在惹人怜爱,纷纷起了逗弄之意,人人手里都拿着一点小米,看鸟儿要吃谁手里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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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一扇翅膀就飞到了陆盈章的手上,把她手里的食物吃了个干净后也不飞走,反倒拿自己的脑袋蹭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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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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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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