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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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僵坐在那里，让裴若望想起前朝国宗前的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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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传至今的画卷记载着前朝尚未覆灭时它们的精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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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前朝王都陷落之战后，它们被丧失信仰的人们推下石阶，摔成了残缺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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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所有的辉煌与荣光，都在这一夜中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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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望想对他说些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太多余，他只能道：“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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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我和盈章都很记挂你，往后的日子还长，你……她的母亲和小妹都还在，你得好好照顾她们，她泉下有知，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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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忱点了点头，往火盆里又扔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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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望没去看，只是又望了望他，倒是少有的想听他说句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