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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照顾她的母亲和小妹,让她们平安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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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可以去善堂收养孩子,寄养在崔韵时名下,两个、五个、十个,让她们都过上好日子。总之什么事都比你现在做这些要强,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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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望都不知道他此举到底是想求一个“启示”,还是要给崔韵时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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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忱一把甩开他,他举着刀,神情却异乎寻常的冷静:“再等等,再让我试一试,一定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我一定可以做到的,我一定可以去见她,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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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哪里,一定还有哪里我没有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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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忱喃喃自语,说了许多个一定,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后横刀,一刀吻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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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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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叶终于被注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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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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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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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忱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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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大街人来人往的街口,崔韵时正在吃一碗馄饨,井慧文就在她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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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脸上的神情却是二十三岁时的她才有的,一点点懒怠,还有一点点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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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梦里,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檐上的一只鸟,正满心雀跃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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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井慧文吃完之后,似乎没有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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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囔着说:“感觉跟塞了个牙缝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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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慧文也很赞同:“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该多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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