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口手风琴的鸟叫声，一只帝企鹅摇摇摆摆地从收银台走出，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满当当的装饰。一米多高的帝企鹅走到年知瑜面前，用头撞了一下他，再走去别的地方。年知瑜面不改色地跟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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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40世纪，人类成功驯化企鹅。企鹅取代了小狗，成为了人类的好伙伴。体型最大、御寒本领最好、潜水深度最大的帝企鹅自然在多种场景都极受欢迎。白煜月的小红就是一只帝企鹅亚成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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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瑜和白煜月在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墙壁上挂满了莫奈的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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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很快上来了，是鸳鸯火锅。白塔唯一一家高级餐厅其实是家火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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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月动作娴熟地涮肉、调料碟，还好心地给年知瑜调了一碟好吃的酱。白煜月知道，年知瑜吃饭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一切行为都无声地完成。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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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瑜动作隐晦地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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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完正餐后，帝企鹅推车过来，白煜月拿起小车上的茶具，熟练地替对方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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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瑜这才说第一句话：“你表现得经常来这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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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来这里，都是你邀请的。”白煜月随意道，“一回生二回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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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慢悠悠地喝茶，薄薄的茶香萦绕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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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月接着说：“谢谢你在那种情况下替我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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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是菲庭不可理喻。”年知瑜坐直身体，又道，“所以怎么没见北星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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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月：“你没看长青论坛？我和北星乔闹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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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年知瑜面不改色地点点头，“需要我的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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