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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守寡时,父母已经故去。
成了亲的兄弟都听他们夫人的,不肯帮扶,还各种保持距离、划清界限……
傅忠海听得红了眼睛:“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让你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
“要不我跟辰安说说,想办法给珠珠弄一个不兑水的药剂?”
战云芙摇头,满脸真诚:“真不用。”
“你说得很有道理,她比寻常人略聪明一些就可以,不必太过妖孽……”
傅忠海这才心中踏实,将战云芙抱在怀里,道歉心疼个没完……
等战云芙睡着,傅忠海披衣出去就把吕大伴踹了一脚。
吕大伴很惶恐:“陛下,奴才做错了什么?”
“当年那个混蛋去宁远侯府骚扰皇后的事,你怎么不跟朕说?”
吕大伴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更委屈了:“陛下,奴才那时候也不知道您跟皇后……”
“朕跟皇后大婚后呢?你还不知道?”
吕大伴苦着脸:“那时候先帝已经白骨成泥,奴才跟陛下如何说?”
傅忠海一想,也是。
总不能巴巴地凑上来告诉自己“陛下您当年差点被带了绿帽子”。
他余怒未消:“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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