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弱无依,只得依靠夫家的女子。
记忆的最后,她于漫天雪地中倒下,坠入最后一丝温暖。
那人把她拦腰抱起,离开孤寂与黑暗。
扶楹醒来之后,盈玉在旁侍候。
盈玉扶着姑娘起身,拿来备好的温水,让姑娘润喉,“姑娘可好些了?昨个真真是吓死奴婢了,不过还好遇上了裴公子。”
发热了一晚上,扶楹嗓音嘶哑,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起来。
盈玉一边帮着顺背,一边道,“姑娘不必忧心,昨个奴婢回府禀了老爷夫人,道您与裴家姑娘一同。天蒙蒙亮时,咱们的马车就备在门外了。”
“姑娘这便要回吗?”盈玉问。扶楹应声,“嗯。”
裴行砚未在府中,管家一脸笑意地送走扶楹,见庭院杂草未除干净,赶忙遣人重新清理。
乖乖,往后他们也是要有女主人了。
一直修养到及笄前一天,扶楹仍未寻到机会与裴行砚面谢。
扶楹对那日的记忆是清晰的。她记得自己抽噎,闹腾,甚至记得自己神志不清地褪去外衣。这般想着,扶楹心头一颤,脸颊微微发烫。
午时过后,倒来了稀客。周嫣然赶来,央着她上马车,眸间笑意藏不住,“快来!”
“我有一个好消息说与你听。”周嫣然笑,“你这些天儿身子不爽,定然不知,昨个皇上颁了圣旨,言,八岁以上适龄人,皆可进入学府识字读书。不论男女。”
“这下好了,宁宁的事了了,你的愿望也实现了。”
周嫣然高兴,捻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觉着噎人又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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