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是以陈锦率先移开视线为他单方面的胜利。
陈锦走时,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容了。
待房间门合上,任遇苏看了眼房门,勾着唇嘲讽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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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遇苏洗完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单手按着毛巾在头上来回擦动,一手去拿桌面上的手机。
刚刚在浴室里他就听见外面的手机有传来电话铃声,这会儿一看,有一个沈青文的未接来电。
他没点回拨,而是切到两人的微信对话框给对方回了一个信息
【刚刚在洗澡,干嘛?】
信息发送成功,沈青文那边没有回复。想着估计这会儿有什么事情,任遇苏也没在意,将手机往床上一扔,侧身想回去浴室吹头时,视线突然瞥到了桌面上的那一杯牛奶。
他抬手去捏杯身,隔着玻璃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牛奶已经凉透了。
任遇苏拿起杯子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稍稍的顿了下,随即杯身倾斜,牛奶尽数倒进了洗手台。
他的面上毫无波澜,静静地看着牛奶与瓷白的洗手台融为一体,随后慢慢地流进了下水道。
陈锦,不是他的妈妈。
陈锦是在任遇苏五岁那年嫁进了任家,次年生下了任遇苏同父异母的弟弟任书宴。任遇苏有关自己亲生妈妈的记忆特别少,从他记事起身边的人就是陈锦,对于妈妈的那点记忆还是从家里做了几十年的阿姨嘴里的只言片语中拼凑而来的。
他的妈妈姓林,名韶华,出生于艺术世家,她的爸爸,也就是任遇苏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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