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喝空了的酒杯,她又一眼扫过全场,还是没寻到他。
骆嘉树问,“在找你们陆助?”
林浅语不承认,“我找他干嘛?”
骆嘉树直接招手招来自己的私人助手,问他有没有看到陆骁去哪儿了。
骆嘉树的私人助手叫阿k,三十出头的年纪,个子不高,平头方框眼镜,一副精明相,他这些年光拿薪水没干多少活儿,前两年还拿钱拿得很开心,这两年越来越心虚,老板现在好不容易需要用到他,他自然要充分地向老板展示他的不可取代之处,知无不言。
他低声回道,“我刚才看到陆助好像是和韵方科技的老板娘前后脚出去了,韵方科技的老板娘您应该知道,她和她丈夫一直是各玩各的,这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那位可是个认准了目标就必要得手的主儿,她最中意的就是陆助这款,对她来说,性子越冷,越不爱搭理人,越有征服欲。”
他又俯身凑近些,语气既神秘又惋惜,还带着那么些不明显的兴奋,“据说她最爱玩儿的就是下药,然后再捆绑,我有些担心陆助今晚怕是难逃一劫。”
骆嘉树啧一声,一个响指敲他脑门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k捂着自己的头,委屈至极,“老板,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我有一亲哥们儿就是这么被她得手的,伺候了半年,最后得了市内两套公寓,还有郊区一套别墅,人生从此走向巅峰,下半辈子直接躺平,光靠收租也能养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