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江老太太有轻微的被迫害妄想症,她不吃保姆做的饭,也不让保姆打扫她的房间,就怕保姆因嫉妒她富贵,在她的饮食和器物里投毒。
一开始向南还耐着性子劝过几次,但江老太太总是一副神似耳聋的状态,任凭向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得口干舌燥,她仍然坚持,她的事情,必须要儿媳亲自侍奉。
其次,这江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穷怕了,有些节俭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了,就算是现在有钱了,她仍然不改“抠门”本色,并将此列为美德。
向南在家,如果偶尔哪次因为走神儿,人走了,灯没关。
那么被江老太太发现,她必会跳着脚,大骂向南是个丧门败家儿媳妇!
向南嫁到江家一年多,因为江老太太,都快得强迫症了。
有时候她正好好地做着另一件事,会突然像膝跳反应一样,整个人弹起来,跑去检查二楼某个角落里的灯是不是没关。
摊上这么个极品奇葩婆婆,还这么强势,向南在江家的日子,并没有外界看起来那么光鲜随心。
每次回娘家小歇,她总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晚上。
江宏斌穿着正装,头路清爽地匆匆赶回来。
他今天去区里领“十佳青年”的奖状,刻意找人将外表收拾了一番。
江宏斌不像有些乡镇企业家,兜里稍微一有俩叮当响的钢镚儿,钱包还没鼓起来呢,肚子就先鼓起来了。
他黑、瘦,五官深邃,满脸刻着这些年来的殚精极虑。
胖即罪恶,五官再灵秀,也脱不去一身的土味儿,比如欧阳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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