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自己特别的多余,不,当然不是在这个事件上的多余,而是一种更奇妙的,氛围上的多余。
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歇后语中间的破折号那样,作用是有一点,但也没有很必要的感觉。
太宰君就像一点都没有看见我的尴尬那样,侧着脑袋,视线越过我,和织田君交谈起来,“过去说过,织田作是想成为小说家的吧。所以,如果继续过着这样的mafia生活,只怕像这次一样的危急情况还会接着发生。成为小说家这样的心愿也很快会破灭的吧。于是呢,我这有一个提案……”
说到这,太宰君停顿下来看着织田君,等着他的意见。十足耐心,堪比那夜春日祭的他。
“太宰说的情况很有可能。如果像这次一样,敌人瞄准了我收养的孩子们,我也许真的会失去提笔的资格也说不定。”织田君经过这次的事件,开始认真地考虑起了之前被忽略的孩子们的安全,以及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