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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出了张重义撮合宁拙、穆兰的意思。
刘耳被气得咬牙切齿。
他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在营帐内四处踱步,神情焦躁,同时狂催天资,全力倾听。
“不,不会的。”
“宁拙是大族出身,正人君子,十分诚信。他说过,不会和穆兰双修,就一定会做到!”
刘耳安慰自己,不断劝自己冷静。
然后,下一刻,他就听到了宁拙说话——“还有最后一处郁结,我要全力突破,忍一下就好。”
刘耳如遭电击,顿时停在原地。
“郁结?身体哪里的郁结?!”
“全力突破?你要突破哪里?!”
“忍?!”
不管穆兰是不是能忍,刘耳已经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危险,太危险了!”
“宁拙是少年郎,血气方刚的。而穆兰,据我调查,虽已是金丹,但常年苦修,在军队中打磨,并未亲近过任何一位男子,至今仍是处子!”
“太危险了,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待下去。”
刘耳步履匆匆,走到帐篷的门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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