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方才的就是姐夫吗?”袁紫玉问,眼睛盯着空空的院门。
袁瑶衣笑,嘴角印着清浅的弧度:“别瞎说。”
与世家的差别在那里,对詹铎这样的世家子弟,他们只能用尊称。哪怕他现在留下来吃酒,也不是为了她,而是他自身的世家风度。
袁紫玉点头悄悄道:“我有些怕他。”
“他的人应该是正直的。”袁瑶衣摸摸小妹的发顶,小孩子不会说谎,詹铎身上却有一种极重的压迫感,许是上过战场的原因吧。
两人并着往屋里走,袁紫玉眨巴两下眼睛:“阿姐,要不写信给阿兄吧,他知道了一定会回来,到时你就能回家。”
“不成,”袁瑶衣摇头,“阿兄在外地求学,明年就是秋闱,你莫要搅扰他。”
袁紫玉小脸皱着,嘟哝着:“我不想你走,二婶说你会被人磋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