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西厢,袁瑶衣正和来看自己的阿素说话。
“你说要处理这些箱子?”阿素指着墙边四只箱子,脸上不无惊讶。
袁瑶衣简单说了事情来龙去脉:“我要去京里,带上这些到底麻烦。”
想来,詹铎乘的是官船,带着箱子,也容易被人乱造谣。
阿素明白过来,问:“你想好怎么做了?”
袁瑶衣手里习惯的抓着香罗带,指尖来回缠着:“找地方出手卖掉,只是不识门路。”
她不会再送回家去,父亲留了詹铎的银子,证明已经把她这个女儿卖了出去;要说退给詹铎,他不要是一回事,关键箱子里面大多是女子的用品。
“也不是没办法,”阿素往前凑了凑,笑道,“我家姑丈有间铺面,我去让他打听下?”
袁瑶衣眼睛一亮,面上欣喜:“若这样,便劳烦你姑丈了,卖少些也没关系,当然也不会亏了你们的佣金。。”
不用带沉重箱子上路,出手卖掉是最好的办法,里头器物都是崭新的,完全不影响售卖。
阿素直说不用,为上次的事一直心存愧疚,能帮到一点儿,也能心安些:“应该不难出手,最近城中各种东西都缺,布料、米粮”
“为何?年底了,不正是多备货的时候?”袁瑶衣不解。
“还不是巨峰山匪患闹的,”阿素叹气,“他们来去无踪的,挑着商队下手,水路和旱路都不放过。我娘都不敢让我哥跟着商队了。”
袁瑶衣唏嘘一声,世道乱百姓遭殃。不由记起詹铎的那张巨峰山舆图,他留在闳州,难道是
“对了,前日回家,给你带了些草药。”她拿过桌边包袱,脑中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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