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想不想去临江阁?”
“不去,”詹铎想也没想便回绝,“我明日要去石头村,那些药得运回来,其他的差不多定下,过两日就启程回去。”
说着,他又低头看着账本。
见此,宁遮也不好继续留下,从椅上站起:“那行,詹兄忙,我自己去走走。”
说罢,便走出了房间。
袁瑶衣随后跟上,算是送客。
走道上,宁遮走在前面,一边敲着折扇,最里一边哼着曲儿。
这个曲调袁瑶衣听着有点儿熟悉,她近几年听得曲儿不多,仔细一想便记了起来。是在厚山镇的采悦坊,上元节那日,詹铎带着她在二层的包厢,底下台子上正是唱的这一曲
“袁二,你这样整日东奔西跑不累吗?”宁遮在楼梯口处停步,蓦的回头问道。
袁瑶衣正想着那首曲子,闻言停下脚步:“什么?”
宁遮懒洋洋颔首,自以为倜傥的勾唇一笑:“不是你自己跑去石头村搞药材吗?你家公子和我们在楼下喝茶。”
“东家吩咐,我自该去办,”袁瑶衣无所谓的一笑,“事情没成之前,也不好让东家白跑腿儿,做伙计的都这样。”
对于宁遮打探的眼神,她总觉得不自在,便仔细找了话来应付。
“那倒是。我就没个对我上心的小厮,要不然也不会在船上无缘无故被人打。”宁遮叹了一声,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好似现在还觉得疼。
袁瑶衣没说话,只是笑笑。
她觉得,当日在船上,宁遮挨打说不准就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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