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宁遮说好,便去墙边的桌几上拿笔写着什么,等回来后手里就多了张借债契书。
袁瑶衣上下看了几遍,而后摁了自己的手印。
“宁公子,有没有办法把药材要回来?”她擦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问道。
既然宁遮会帮忙,那么那批三七是不是也能拿回?总不能空着手回去,没有货物,那些兵器往哪里藏?
宁遮重新坐回凳上,闻言笑声:“袁二,你这小子还挺贪心。”
“行,只要公子能出来就行。”袁瑶衣道声,不再提药材的事儿。
这时,隔壁包厢传来琵琶声,恰就是刚才在这边弹的那首曲调儿。
“岂有此理,”宁遮一拍桌子,气道,“这弹琵琶的小娘子明明收了我的赏,怎么跑去给别人弹了?”
袁瑶衣看着他那副生气的样子,一点小事儿都这般计较,着实像极一个狂气的纨绔。
从表面上看,他真的完全不像一个大胆包天之人。
“宁公子,你是用什么办法?”她小声问道。
她自然知道,欠债契书得事成之后签,但对一个乱了方寸的小厮来说,没有办法之下当然会签。以此,也可让对方以为握住了把柄,放松警惕。
闻言,宁遮看了眼契书,叠起收入袖中:“我手里有县丞的把柄。”
“把柄?”袁瑶衣念叨着这俩字。
“自然,”宁遮点头,随后一笑,“县丞喜好美人,可偏偏又惧内。前日晚上,我正好撞见他在红柳巷子,相谈甚欢之下,给他叫了个美人儿”
“咳咳”袁瑶衣不欲听下去,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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