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瑶衣脚步一停:“那也没办法,我在这边又不认识人。”
宁遮瞅着她,然后没说什么,抬步往前走去。
。
江边。
今日风大,所以浪也大,一遍遍的冲击着江岸。
一群人在这里劳作着,加固江堤。细看,这些劳作的人戴着手镣,四下又有官衙的人看守,不难猜出,是些犯人。
用犯人劳作修建朝廷工事,这种事情常有,只要得到上峰批准就可。
但是,就安通这样的小地方来说,这劳作的犯人委实有些多。
好容易到了晌午开饭时间,犯人们总算捞着休憩一会儿,被赶到一个棚子里,每人分了些杂粮饼和稀粥,
棚子的角落,詹铎正帮岳四掀开衣裳,给对方后背上药。
经过半天的劳作,伤口再次渗出血水,动一下便疼得要命。
“詹掌柜,你让你的伙计给我娘子捎信儿了?”岳四问,嘴角疼得直吸气。
詹铎撒完药粉,塞好了药瓶:“说了,你放心。”
岳四松了口气,盘腿坐着:“你不知道,我那娘子胆气小,心里头也没个主意,真叫人担心。”
他口中满满的,全是对妻子的挂念。
詹铎本就话少,咬了口饼子嚼着。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当初娶她可费了好些事,”岳四笑着,“她父兄都不同意,说我父母双亡,她跟着我会吃苦。也是,我当初什么都没有,就是个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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