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件紧张的事,可在他口中说出来云淡风轻的,就像在谈论这场雨能下到何时。
袁瑶衣皱眉,她自是想让詹铎出来,可是这什么都没打算,就听宁遮的吗?
“宁公子,先不说我家公子能否顺利找到,就说离开,这晚上的还下雨,怎么走?”她说出心中疑惑。
宁遮倒也不急,说道:“所以说事情哪有万全的?单看你做不做。真能把人接出来,我自然想办法送你们离开。”
袁瑶衣看着他,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个不靠谱的家伙。
事情哪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你看,你叫我帮忙,你又不信我,”宁遮叹息一声,语气颇为无奈,“我不是说过嘛,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买通看守的衙差了?”袁瑶衣问,知道多一些,心里总会有些底气。
宁遮手指一挑,将面前那张大斗笠抬高了些,也就看到下面的那双眼睛:“这么说吧,你记好了。我会送你进去江堤工场,我自己不会进去,你去找到詹兄,将他带出来,我在外面等着接应。”
他说的每个字袁瑶衣都能听懂,可偏偏就觉得离谱。
“宁公子可否细说?”现在不是提出怀疑的时候,她只想知道他到底怎么安排的。
见她如此安静,宁遮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而后道:“现在是酉时,等到了那边差不多戌时,正好是用晚食的时候。届时,你当做送饭的进去,然后找到詹兄,那只装饭的木桶很大,容得下一个人。”
话说到这里,袁瑶衣心中有了数,便又问道:“那些衙差会不会拦?”
“使了银子的,这种事他们都知道,不会拦。”宁遮笑,一副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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