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并没有怪责,反而会闻他自己的手。当然腥啊,那样大的一尾鱼呢。
心中的紧张转瞬即逝,她从船的另一边弯腰,洗着自己的手。说起鱼腥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洗好了手,她从船头回去了船舱,而詹铎还坐在船头那儿。
袁瑶衣进门前,看了一眼船头,见他又拽了一把干芦苇。
真的,船头的那个青年,不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邺国公府世子。没有清冷疏离,反而有种平凡的傻气。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傻气怎能用在詹铎身上?他不过是换了身平民衣裳而已,内里还是那个清傲的世家才俊。
晌午的饭用得有些晚,但不得不说很好吃。
赵大在水上讨生活,练就了一副做鱼的好手艺。那尾大鱼在他手里是做出了花样,炖鱼头、野菜鱼骨汤、煎鱼肉,一张桌上摆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