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要那么多兵器做什么?还大费周章的再运去北方,最后那些兵器做了什么?
或许,这些只能等最后水落石出的时候才知道。
还记得小时候,姨母给她讲外面的事,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做买卖挣良心钱;也有杀头的买卖有人干,但赔本的买卖无人做
这个宁遮,到底是什么人?
小船沿着河道往前走,袁瑶衣记得这条路,和她进垒州府的时候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一直走下去就会上到运河,离开垒州。
心中不由生出忐忑,她不知道宁遮想要带她去哪儿,更不知道詹铎是否知道这事儿。而多问宁遮一句,便可能让他生出怀疑。
“宁公子,你要回京了吗?”心里想了很多,她嘴里简单问了句。
两人坐在船篷中,正间摆了张小几,宁遮正坐在那儿喝茶。
闻言,他放下茶盏:“想回去,又不想。”
天下黑,几角上摆了一羊角灯,即便有风吹进来也不怕,为船篷里照出一方光亮。
“你总爱说笑。”袁瑶衣道声,便不再多说。
按理来讲,宁遮在外很多时日子,有道是夜长梦多,相比詹铎,是不是宁遮更想早些将事情办完?
宁遮喝茶,瞅了眼袁瑶衣:“在袁二眼里,我就是个爱说笑且不正经的吧。”
袁瑶衣干干笑了笑,没再说话。
的确,最开始对于宁遮的印象,就是个不着调的家伙,说话行事很没分寸,一身的不良习气
船继续往前,雨终是落了下来,砸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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