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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瑶衣抿紧唇,这才明白他根本没有醉,只是做给宁遮看。
詹铎移去了床里面,给袁瑶衣腾出一片地方。
奔忙到这个时候,人总要休息。袁瑶衣脱了鞋袜,躺上船来。
四下平静,她只觉得睡意很快袭来,眼皮只想赶紧闭上,意识更是越来越迷糊。
“瑶衣。”
半睡半醒间,她听到极轻的声音唤着自己:“嗯。”
“我不会带什么唱曲儿娘子回去。”
。
翌日,船离开渡头,继续往北。
官府的人来过,詹铎在货物运单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堆在后甲板的药材,被一一送进下头的船舱中。药材娇贵,总不好在外面风吹雨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