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但是并没有理会,而是上来与她正面相对。
她穿着宽大的男子上褂,乌黑的头发尽数束在后脑,露出饱满的额头。巴掌大的脸儿,仍旧涂着那黄色的药粉。
此去墨河,虽说路程不远,但是她独身一人到底让他放心不下。
见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袁瑶衣问了声:“是宁遮他察觉了?”
她便是就借着詹铎去听曲儿的事,不顺心的耍性子,如此借口顺理成章离船去墨河。这样,可以减轻宁遮的怀疑。
在性情上,她自认做不到詹铎那般沉稳应对,还是离开稳妥。
“没有,”詹铎摇头,嘴角勾出温和的弧度,“我觉得他不如你机灵。”
袁瑶衣眨了两眼眼睛,没想到这种紧张的时候,他还能这般轻松的说笑。再怎么着,她也比不过宁遮那厮心机深沉。
如此想着,便觉得詹铎与宁遮这两个,是一个比一个老谋深算。
宁遮在厚山镇时,就开始布局詹铎;而詹铎则更早,从正月初四离京,就已经开始谋划。
“那我走了,公子你小心。”她把包袱往肩膀上一挂,道声。
詹铎抬手,帮她整理着包袱:“要是能过这种平凡的日子,好像也挺好。”
“嗯?”袁瑶衣疑惑的看他。
他管这种日子叫平凡?和一个偷运朝廷兵器的狐狸贼子同船而行,被抓去修江堤做苦力,没有银子去给幼童教书
“嗯,”詹铎点头,轻易看到了她眼中的怀疑,“因为,这样的日子里有瑶衣。”
袁瑶衣一怔,万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里那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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