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上了主街,袁瑶衣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可是这时已经看不到渡头,也看不见那艘货船。
此时已过晌午,她知道该做去墨河的打算,而不是去揣摩心里的那团微妙从何而来。
“路,总是要往前走的。”她小声嘀咕着跟自己说道。
以前,就是这句话,一直让她撑着往前走。那时候,她与詹铎的荒唐意外就像是天塌下一样,只能一点点的摸索着往前。
现在回头看看,那些似乎已经淡去。
走过了那一段,又会有重新的一段等着她。大抵,人生便是这样吧。
没再去多想,她买了些干粮,然后去租了辆马车,便启程往墨河去。
墨河,离着青竹县二百多里路,得走上近两日。可巧,那赶车的正好是带着妻女去老丈人家,袁瑶衣路上也算有了伴。
从船上下来后,她本以为那份紧张会消失,可是并没有。即使人已经离开,但心里仍旧想着。
马车走在郊外的官道上,车夫四岁的女儿开始无聊,吵着让母亲讲故事。
车厢不算宽敞,两个大人一个孩子,也只算是稍稍宽裕。
看着那可爱的女娃,袁瑶衣想起了彭家的妞儿,也不知道厚山镇的那间药堂如何了?
本身便是用来迷惑宁遮的,后面事情结束后,应该不会再继续吧?毕竟,詹铎也说了,那些药材会送去北面的边城。
看那女娃可爱,她想起自己包袱里有饴糖,于是伸手进去,想摸出两块。
在里面摩挲一通,手指碰上一块清凉温润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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