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去,随后把瓦罐栽去摆好的石块上。
做完这些后,他的额头上已满是汗。
他用还湿着的袖口擦了擦额头,接下来就是等着水开,药熬好。眼睛盯着瓦罐,总希望下一瞬就冒出热气
一个见惯生死,踏着累累白骨而来的人,现在居然在心中卑微祈祷。
祈祷药快些熬好,祈祷她不要再继续发热,及时喝下药,将病症压回去。
他一边看着袁瑶衣,一边盯着瓦罐,耳边还要警惕外面的动静,全身紧绷着,没有一刻放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