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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怎么肿了?”她问。
詹铎下意识拿手摸上嘴唇,指尖试着硬邦邦的,而这一碰,让唇木木的发痒。
“可能是碰到了毒虫之类吧,一会儿就好了。”他轻描淡写,并不十分在意。
袁瑶衣却不这样认为,他的唇肿着,略显滑稽,那样俊的一张脸,如今看着倒像是戏台上耍宝逗笑的艺人。
春天当然有毒虫,可昨夜的一场雨,毒虫应该不会出来。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便是他亲自口尝草药,结果尝到了毒草。
他性子到底情高傲,她便没有明说出来,只是点了下头。
“你坐一会儿,我去把鸡烤了,”詹铎笑,厚厚的嘴唇勾着怪异的弧度,“下过雨,它正好出来溜达,被我逮到了。”
说着,他站起来走去火堆旁,用木枝支起一个架子,然后把宝剑架去了上面。
做完这些,他回过头来问了声:“我给你倒点儿水喝。”
袁瑶衣后背垫着包袱,倚在墙上,她这边的视线只能看着詹铎的背,但是能知道他从那个瓦罐中倒水。
做起这些来,他并不熟练,似乎是被烫了一下,手倏地缩了缩。后面,他吹着水,想让热水凉下来一些。
她看着他转身站起,再走回这边来。
“已经不烫了。”他在她面前蹲下,左腿明显的吃力。
袁瑶衣看去他的手上,眼皮眨巴了下,总觉得他握着的杯子奇怪,上窄下宽,红黑相见的颜色,看着有些眼熟。
“这个,”詹铎察觉了她的视线,低头看着手里,“是你包袱里的瓷娃娃,没有杯子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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