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不一般,是北诏国提前过来的一个使臣。
正值两国有讲和的意思,恰恰生了这一出,怕是如何也要给北诏一个交代。
“二公子关在刑部,今儿第二天了,”重五晃着两根手指,口气倒是没有一点儿沉重,“皮肉苦是免不了了。”
袁瑶衣点头:“难怪,夫人会过来。”
重五听了,冷笑一声:“以前对世子不管不问,出了事儿倒想起世子了,想让世子出头把人弄出来。说句大胆的话,昔日二公子可一直惦记着世子这个位置。”
两个人也就简单说了几句这件事,后面说去了别处。
现在是晚上,袁瑶衣不好去地牢,重五便答应把吃食给简纣送去。
“这些公文和卷轴,瑶衣娘子一会儿捎给世子。”重五道。
于是,两人便交换了手里的东西。
也正在这时,纪氏从客房里出来,脚步略显急躁。在门外等着的婆子伸手想去扶她,被她没好气的抬手扫开。
不难看出,纪氏没从詹铎那里得到想要的。
袁瑶衣并不意外,先不说纪氏当年与周夫人的那一层,单说这朝廷法度,身为三品枢密使的詹铎,便不可能去违反。
重五倒是机灵,在纪氏发现他之前,提着篮子溜掉了。
而袁瑶衣便安安静静站在那儿,等纪氏走过来的时候,只是朝对方作福,不说一句话。
纪氏瞅了眼槐树下的女子,气的咬牙切齿。匆匆忙忙跑来厚山镇,放低姿态说好话相求,到头来还是一肚子气。
偏偏,她又不好发火,如今真是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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