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咱们从廊下走吧,会绕些路,不过淋不到雨。”玉莲提议道,一边甩着雨伞上的水。
“好。”袁瑶衣道声。
想来詹铎的事儿应该已经传回府里来,也不知道詹韶康会怎么做?
两人沿着游廊走,不免就会经过詹韶康的书房,果然离着一段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伴随着纪氏略显尖利的声音。
“怕是夫人又在跟国公爷闹呢。”玉莲小声道,手拉上袁瑶衣的手腕, “娘子快些走, 咱们别碰上才好。”
袁瑶衣随着人往前迈步,转头去看了眼风雨中的鹤鸣堂。
明明詹钥杀了人, 真真切切的过错, 詹家的人想尽办法想把人接出来;而詹铎, 公公正正的办案,反而被家中人各种责难。詹钥的错, 不是詹铎造成,却想让他承担。
好没有道理。
回到德琉院,袁瑶衣换下湿衣,然后就坐在桌前写信。她握着笔,认真的写着每一个字。
玉莲熬了姜汤,放在桌角,她不识字,便也不知道袁瑶衣写的什么:“娘子是否要去念安堂?兴许老夫人会知道世子的事。”
“不去了,让老夫人好好休息。”袁瑶衣写完信,口里对着纸张吹气,“玉莲,一会儿雨停了,让人去给元洲侯府送一封信。”
玉莲道声好,元洲侯府离着国公府不远,两家时常走动,送一封信过去并不难:“给耿家二姑娘的?”
袁瑶衣点头说是,脑海中有了那个可爱小姑娘的身影。
既然国公府如今这么乱,倒不如去打听元洲侯府,耿芷蝶当然会把知道的都说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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