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你们家光耀门楣吗?”
卢长青自信地拍了拍胸口,“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我知道诸位同僚都很讨厌我,暗搓搓忮忌我,但我的眼界和能力你们也不得不服。假如你们的女儿能跟我一样站在这里,你们不觉得脸上有光吗?”
有人反驳道:“那能一样?女儿又不能延续香火,到了年龄都是要傢出去的。”
卢长青理所当然道:“不傢不就行了,或者招赘,去父留子。”
几位老臣被卢长青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去父留子”这种话也是女子能说出口的?
就女子科举这一话题,卢长青以一敌百吵了半个多时辰也没能吵出结果。
朝会结束,曹丹姝单独召见了卢长青,问她为何要让女子参与科举。
卢长青道:“娘娘,你想一想章献太后,为何她最后没有走到那一步?”
曹丹姝心头一跳,“扶楹,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娘娘,你觉得天底下的百姓苦吗?”
没等曹丹姝说话,卢长青自问自答道:“跟我们比起来,她们很苦,可这其中,女人是最苦的。”
“娘娘,你应该知道民间的‘典妻’吧?可你有听过‘典夫’这种行为吗?
没有吧。所以大家都是人,为什么只有妻子能被卖,而丈夫却不能被卖呢?”
“还有所谓的‘七出’,为何对女子的德行要求如此苛刻,为何只有休妻,而没有休夫?”
“以及继承方面的问题,大家都是母父的孩子,为何男子能分到家里的财产,而女子却什么也得不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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