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不能干自己想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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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辗转漂泊,做各种工作,却再没回过学校,再也没从事过表演。只有南方城市里那些狭小的出租屋,曾短暂容纳过他无边无际的渴望。
直到一年半前,他在高楼外擦窗户时险些丧命,才惊觉自己放不下表演,终于还是拎着行囊去到横店,当起最底层的群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