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寒彧心中立时警铃大作,想了想,低声道:“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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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灵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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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彧也知道他根本就没睡着,更没有做噩梦一说,但他依旧不肯说话,便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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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不知道凌灵到底知道了多少,便替他把眼泪擦了,低头想要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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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没触到他的唇,凌灵便借着抬手擦眼泪的机会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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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彧再不确定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便道:“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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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灵终于睁开了有些红肿的眼睛,夹着眼泪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道:“你做得很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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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彧心下一沉,果然便听凌灵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和恨意道:“可你不是我的道侣韩羽,你是我那一心想杀了我的师尊,是打算用我的命去给飞升大计祭天的姬寒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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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外面已经暴雨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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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彧呆在当场,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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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没有想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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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不是韩羽!”凌灵却激动起来,起身揪住他的领子恨恨地问,“你这个骗子!你把韩羽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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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韩羽,”姬寒彧眼中闪一丝慌乱,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他的肩膀道,“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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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凌灵却像是确信了似的,捂着双耳怒道,“你把韩羽还给我!我不想看见你这个伪君子!我恨你!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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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彧只觉心如刀绞,猛然复苏的业火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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