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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那样原因,他们家这次要举家搬迁进京。
爹带着两个哥哥先走一步,三个人没一个关心家里的産业要如何安置,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娘亲最可靠。
等他娘处理好家産,他和姐姐嫂嫂又在家修整了几日,这才收拾行囊准备上路。
他爹他哥怎麽走的他不知道,反正他和家中女眷乘着驴车走的非常快乐。
车队从眉州出发,沿途欣赏山光水色,走了两个多月终于见到汴京的城门。
可喜可贺,喜大普奔,“想念高铁”四个字他已经说累了。
後世关于两宋的槽点数不胜数,但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有钱。
出发时想到外面那层出不穷的乱军山贼就各种担心,没想到这一路走来却很安稳,路上运气很好的没有撞见过贼人,遇到押送财物的镖局时镖师还会顺便看护他们一程。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第一次出远门的少年郎站在城门外,看着活过来的东京汴梁城心情激荡,好一会儿才回到暂歇的茶摊。
就这麽一会儿的功夫,他娘程夫人已经和隔壁桌的客人唠起了家常。
隔壁桌是母子三人,形容憔悴的妇人带着两个面黄肌瘦孩子,一眼便能看出家境不太好。
苏八娘看到弟弟回来,附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道,“这位秦娘子是均州人,她的丈夫三年前进京赶考,不料一去三年音讯全无。均州那边连年灾荒,她的公婆相继去世,家中生活困难,万般无奈只好带上一双儿女进京寻夫,也是个可怜人。”
苏景殊歪歪脑袋,感觉这个剧情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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