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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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内心沮丧，垂着头丧着气，外表还是云淡风轻，无所屌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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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装，只是他呆在湛岿然身边，疯太子再疯，也像一座屹立不倒的靠山，褚则诚一想到他就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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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就算人不在他身边，他也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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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还有点气弱，现在他是真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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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所谓，今天要和他建立连接的蔡信还是腆着脸，跟在他身边，也完全无所谓自己的面子，笑眯眯地道：“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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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褚则诚余光瞥到医院已经有人在他们身边做清场工作了，他沉默着，带着老狐狸出了医院的大门，在大门处没有人背着摄像头的地方，他看向了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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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点也不背着蔡信，在左右打量完周围所有的摄像头之后，选了一个摄像头看不清他，但能全方位监控到蔡信的位置站定，嚣张到了极点，不可一世到了混蛋的程度，蔡信也没跟他计较这个，只是在跟着他站定后笑叹了口气，道：“你一个20来岁之前还会扶老人的人，怎么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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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哥们是谁都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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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前我被人讹得起，此一时，彼一时。”褚则诚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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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现在被人讹不起了？小褚对他们的敌意，真没比他丈夫对他们的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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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还挺爱国的。”蔡信心平气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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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心平气和了，褚则诚也一样平静淡定，“现在也很爱，哪怕有时候你们办事不地道，我也爱，湛岿然也差不多，要不他不会把他大本营，把我这个人质放你们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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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蔡信沉默，过了一会儿，他也不打算跟褚则诚玩心眼了，直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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