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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拥抱一枚滚烫的月亮,像是在捕捉一只蹁跹的蝴蝶,许柏舟捉住那只有些难耐收缩的手,呼出的鼻息炽热,滚出的嗓音闷沉暗哑:“你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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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云咬了下唇,“谁。”他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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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舟远远地抛去一个眼神,“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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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人重重闭了闭水雾缭绕的眼睛,好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不接,等它自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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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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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吻贴上锁骨,许柏舟忽而低低地笑了一声,问:“你念书时是不是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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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云勉强呛他:“那叫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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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懂事,”许柏舟慢慢顺着他的话头,“那我现在是不是在教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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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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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却因此翘起嘴角,辗转唇舌间的话语带着一股狎昵劲,“我中学时不太懂事,所以,我教你变得更坏吧,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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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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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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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窗帘缝下的光影正在慢悠悠地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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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手臂上的人还睡得清浅,呼吸掀起带温度的风扫过下巴,惹起一片轻微的瘙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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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舟重又闭起眼睛,鼻尖温存似地轻轻蹭了蹭萧凌云的发顶,醒神几秒后便开始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起床穿好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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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t恤衣领有些大,不能将那几个印记遮住,许柏舟挑了挑眉,随即撂担子不干了,由着那吻痕和牙印暴露在空气中,抬步就去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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