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打得很足,乔丰年下意识想转身问郁启明热不热,郁启明其实是有点娇气的,又怕冷又怕热,但是刚转过头,就看到另一边的裴致礼单手撑在一张椅背上,正指着一道菜对着郁启明说话。
\n
郁启明双手环胸,很自然地半侧过身,凑近了对方专心地听对话讲话。
\n
乔丰年的眼珠贪婪地巡视过郁启明的脸庞,他有点日子没见他了。他太想他了。太想了。
\n
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游走过脖颈、胸膛、最后顿住在他的手腕。
\n
男人骨节清隽的手腕上戴着一块陌生的手表。
\n
郁启明没有这样的手表。
\n
凭他的工资,也买不起这块表。
\n
是有人送他的。
\n
……他要了。
\n
他戴了。
\n
乔丰年盯着那块手表,耳朵边却突兀地响起了一些刺耳尖利的鸣叫,像是一只被虐待致死的野兽发出的悲鸣,又像是一辆破火车头苟延残喘下的发出的呜呜声,它就那么缓慢鸣叫着前行,然后碾碎了乔丰年最后一块完整的心脏。
\n
乔丰年战战兢兢六七年,不敢给郁启明送一份像样的礼物——他没送过手表吗?
\n
定制款的,郁启明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他亲自跑了三趟瑞士。
\n
郁启明戴过哪怕一次吗?
\n
没有。
\n
他不要那块手表。
\n
他说太贵了。
\n
价格太贵了,心意也太贵了,他说他还不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