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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不敢爬树,又嘴馋的要命,就哄着我爬树去给他摘,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扯着我的袖子一遍又一遍喊姐姐,等到我把石榴给他摘下来了,他就又对我说,谢谢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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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早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毛衣领口,低声说:“他从小就是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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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休息室走到icu的病房,需要通过一段长而又长的甬道,这个过长的甬道像是特意留给每一个病人家属的冷静期,给他们时间以接受他们生命里突如其来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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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早早觉得自己很冷静,她也不觉得她需要接受什么不幸,她选择加快速度跑过了这段“冷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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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在“冷静期”的尽头碰到了裴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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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在这段时间,裴致礼几乎把他所有工作之外的时间都留给了郁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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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几个午夜凌晨,他和她一样,静默地坐在郁启明的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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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郁早早就是觉得裴致礼和她一样对于郁启明会恢复健康这一件事保持着绝对的乐观与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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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郁早早的乐观带有一种非理性的盲目,但是,郁早早想,裴致礼的乐观必然是理智的、客观的、有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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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郁启明不会有事,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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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早早保持着她盲目的乐观,没有主动向裴致礼问起这一桩车祸的任何细节,只是虽然郁早早不问,裴致礼却显然并不打算隐瞒郁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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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郁早早坦率承认这一次的车祸对郁启明来讲是一场飞来横祸,对方的本意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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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早早听到这里,只觉得今年过年无论如何都要带着郁启明去庙里拜一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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