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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梵脸上的笑漾得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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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不愧是林总,做起事来和助理一样细致。”柏梵猜测他还没有看到刚才发的消息,打算提醒他一句,“对了,我想起来之前我们的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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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正经合约,更谈不上法律效力,只不过是两人口头上达成一致共识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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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口头的契约,也算是有五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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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户的瞳孔颤了颤,随之柏梵觉得自己的身影也跟着乱了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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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总的意思是…”林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没有丝毫的波澜与起伏,反倒是让柏梵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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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突然觉得你跟我也有五年的时间了……”柏梵仍旧是紧盯着他,试图从眼中找寻点不一样的情感,但是失败了,“我记得我当时说过我不喜欢身边总是同一个人,也说过我喜欢保持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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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户沉默不语地听着,乖巧地好似一只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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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很好看,忽闪忽闪的,睫毛纤长浓密地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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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梵顿了顿,轻咳一声继续道,“所以,我现在厌倦了,我们就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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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咖啡的回甘淡褪,柏梵才听到了他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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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嗯”了一声,再无过多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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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了,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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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梵长舒一口气,雨还在下,二十八层的高度让他感觉像是漂浮在半空中,落地窗前是灰暗的积云,还有浓重的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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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照理他应该感觉轻松的啊,怎么突然胸口有点堵想抽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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