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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梵点了点头,在红灯亮起的前几秒调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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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城市的海岸线开阔,从机场过来基本上都是环着海在开,柏梵在附近的停车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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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前,他不忘扯一扯脸上的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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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户只是拿了围巾下车,刚从车上下来脸还热着就把它搭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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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正好在沙滩公路旁的空地,没走几步全是叫卖的吆喝声,还有看完海陆陆续续回来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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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梵跟在林户后头慢慢地走着,都快穿过一条夜市街也不见林户停下来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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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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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离夜市街快有几百米,不怎么听得到喧哗的人声后,林户才有了要停下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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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飞机延误,航司发了晚餐,林户也已经吃过一点也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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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海越来越近,夜市已经远到只剩下海浪海风声音的时候,柏梵还听到了林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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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来,叫一声他的名字,“柏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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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梵愣住,不敢抬眼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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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你。”他说,“之前也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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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之前,在还未到达这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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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摘下口罩,柏梵眸色深沉地说,“我一直想找机会与你坦白,但是…总是害怕就这样失去你,一切就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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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林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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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知道鹿是柏梵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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