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讯吗？为了防止犯人在吐出口供前咬舌或服毒自尽，所以特地卸了犯人的下巴，强行喂饭好留活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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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新院长的温柔面孔忽然变得形容可怖，但下一秒，他耳边就“咯噔”一声，对方把手收了回去：“差不多了，我该自己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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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柯的就餐礼仪很文雅，但速度并不慢。台上的跳大神也算是当地民俗表演的一部分，他吃几口，不忘抬头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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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牛被带上花环了，公牛被斧头砍死了，公牛被取出五脏祭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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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被带上花环了，白袍人被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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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柯动作一顿，系统的尖叫骤然在耳边炸响：【啊啊啊他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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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文飞快收回揉下巴的手，重新端起架势冷笑：“你们说呢？既然是龙神祭，当然要为龙神准备祭品。人祭又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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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他们、哕——他们活剖了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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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文从系统的狼狈反应中获得了几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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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他也曾经历过眼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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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他还不像后来那样暴戾多疑，仍旧对心中的理想主义抱有最后残存的一线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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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插手了这件事，却不得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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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他带着新院长重返旧地……他想知道，对方是否有办法解开这场死局？还是……和他一样，对这个早已腐烂殆尽的世界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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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将目光投向面前的人，端详对方苍白俊美的面孔，端详对方那头炽热得像是能撕裂一切晦暗与污秽的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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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且记得不久前，对方撕开虚无，一步踏入的模样，这一次又是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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