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能感受到他强烈的侵占欲,此刻尽数来自于他压抑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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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抓住了她另一只手,她尝试抽离,无果,也就不再耗费力气挣扎,放任彼此渗出的汗液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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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她打破沉默,“小时候,经常有人来家里讨债,有什么值钱的他们就拿,搜刮不出,他们就开始砸东西,然后拿出最难听的话唾骂侮辱我和外婆,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成年离开梦溪镇。也因为这段经历,一切嘈杂的声响或者激烈的争执,都会让我感到害怕和厌恶,所以纪浔也,你不要和我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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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非在找借口回避矛盾本身,如她所言,只想心平气和地把话说开,然后,结束他们之间的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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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的局面又维持了几分钟,确认她不会突然离开后,纪浔也坐正身体,摸到烟盒,敲出一根,还没点上,分出半个眼神看她,片刻将烟碾碎在掌心,用她能接受的清淡语调问:“我不在的时候,他跟你说什么了,是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