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应溪成功上套,露出惊慌失措的反应,“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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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提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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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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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只跟他说他的太太看上去很温柔,一定会是个很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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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半句语调被她拖得又轻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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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稍稍松了口气,“下回别这么吓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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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安明知故问:“妈妈好像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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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我只是还没做好坦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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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安一针见血地戳破她的谎言,“不打算坦白的人,当然怎么也做不好坦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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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溪喉咙突然哽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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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安进入到下一个翻烂账的环节,“在我知道关于自己身世的真相前,当然我说的是,不是你故意引导我的那部分的真相,而是实实在在、毫无弄虚作假成分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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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会用声嘶力竭的语调质问她的残忍,开口时,却是意外的平静,“在这之前,妈妈,我对你还有爱,而你却在用我对你的这份爱,一次又一次地凌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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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应溪不可能还捋不清现状,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昭昭,你先听妈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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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人听到,她将音量压得无限低,“我们换个地方再聊这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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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安第一次直面拒绝,“不好,一点都不好。心虚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百般配合你,我们就在这儿把话说清楚吧。你实在想换个地方,那我们就去宴会厅说,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话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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