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秋亦确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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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有一张床榻，虞观还未开口，便见秋亦丝毫没有犹豫、连询问都没有地褪去鞋袜上了榻，连外衣都没脱下，就这样缩成一团，绸缎一般的长发铺开，秋亦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对着有虞观的那一面，安稳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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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观看了一会儿，愉快的心情像是泉水一样叮咚淌出，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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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奇妙的心情作祟下，虞观敛去声息走过去，坐在床榻边，垂眸看着秋亦安静的睡颜，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过了会，虞观忽然伸出手——只是很轻很轻地摸了摸他散乱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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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下的心脏跳得很快，即便对此漠不关心，虞观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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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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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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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未过去，他还处于少年虞观的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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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很温暖，全是熟悉的气息，秋亦身心都软乎松懈下来，有些不想起来了，就躺在那里，抱着柔软的被子，眼珠子转动，看向虞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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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刚结束修行，在喝冷茶，只是喝茶喝像是喝酒的架势，有些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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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观：“做噩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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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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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感觉太舒服了、一切都太顺利了，所以觉得不似真实，很久违地做了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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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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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我和我道侣相杀。”秋亦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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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实已经发生过一回了，但梦中的恐慌和憎恶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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