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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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这么想了，但嘴张了张，那些情绪咆哮着滚过，那些解释的话好像成了黏嗓子的焦糖，黏腻，苦涩，又有些甜蜜——秋亦呼吸急促，脸上未褪的红晕因呼吸变得更红，口中竟吐不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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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着眼睛，眼瞳完全露了出来，像是两片漆黑的镜片，翻腾着黑雾一般缥缈又昏沉的情绪，边缘微微反射外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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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全心全意地看着虞观。像是在看仇人，也像是在看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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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观反倒露出一个阴郁、近乎惨淡的笑容：“你看，你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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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秋亦的脸庞，很温柔地问：“你为什么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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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没有回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虞观，急促地呼吸着，心脏疯了一般跳动，脑内萦绕尽是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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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会感觉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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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像我思念你那样难受到疯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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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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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心炙热燃烧，不甘的情绪几乎淹没了秋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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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观也没有想要他的回答，他偏过脸，很柔软亲了亲秋亦的脸颊：“你不拒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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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终于攀升至巅峰，秋亦过呼吸了，眼尾泛红，眼底甚至泛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的眼前阵阵发黑，但很快，微凉的手捏了捏他的后颈，虞观拍着他的脊背，平缓而沉稳的，一点一点带他平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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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终于缓过气来，湿漉漉的眼睛眨动，残留的泪簌簌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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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来看向虞观，他处于少年时期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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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秋亦觉得他师尊的性情或许与境界和年龄有关，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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