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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了,喜欢的人不一定喜欢你,给予爱后也不一定能得到等同的馈赠。而虞观要接受的事情甚至要更残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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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他待秋亦很好,他没有做错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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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背后如有针刺,心也仿佛被揪了一下,酸涩不已,喉头滚动,但到底还是咽下了下意识想要脱口而出的安慰和解释,那些话比方才吃的果实要苦涩多了,苦得他移开目光,捏紧手,一时竟然不敢看虞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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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就这么重要吗?”虞观终于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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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放在一侧,用于遮蔽气息的灯笼法器中火光摇曳,但昏黄的暖光照不到虞观,他沉没在阴影里,表情显得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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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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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片刻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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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尽量平静地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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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更喜欢我一点吧,”虞观打断他,轻声说,“你喜欢别人,也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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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握住秋亦的手腕,眼眸垂下,以一个卑微的、下位者的姿态祈求道:“再更喜欢我一点吧,第二喜欢我,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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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惊雷炸响心头,这么久了,继虞观离开后,秋亦头一回这么慌得六神无主,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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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看到虞观和他一样痛苦和不甘,曾经想、现在也想,但他的恨脱胎于爱,所以真的看到的时候,又克制不住地心疼,不想将事情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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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思绪混在一起,最后只剩下难过,无尽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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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说话,虞观忽然凑近,秋亦思绪混乱,也没有去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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